最后连苏白苏吴也跟着起哄,“我也要!”
谭柚,“……”
摸的多了,有时候谭柚见司牧凑过来,会下意识抬手揉他两把。
可以了,下一个。
司牧茫然,怎么这手法跟他搓松狮一样?
迎上司牧狐疑的视线,谭柚抿唇收起手,然后转移话题。
短短不过一个月,谭柚已经成为太学院里炙手可热的博士,每天找她批文章或是听她讲课的人极多。
学生一多,就有人容易走神摸鱼。
为了防止学生们天天来混日子装模作样学习,谭柚让花青帮忙巡视课堂。
花青腰后别着戒尺,双手抱怀站在走廊上,从大开的窗户往里面看。
有时候学生一扭头就能对上她的视线,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都清醒了。
上次花青抽陈芙的画面不过才过去一个多月,一切都历历在目,现在只要看见花青以及她拿着的戒尺,众学生腿弯就疼。
别说学生们,就是陈芙看见花青,都觉得腿弯隐隐作痛。
街角巷子口,陈芙坐在车前横木上,往远处眺望。
“今天太学院放假,谭柚会进宫,这条街道是她的必经之路。”身边人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
陈芙冷笑,伸手握紧拴着马的缰绳,手背青筋凸起,“好,正好找机会跟她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