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莉被他笑得发毛,稍微离他远了些,“你阿姐受伤,你却只想着女人。”
“我想的是咱们赵家,”赵锦钰说,“只有家族兴旺,才能振兴赵家。你又不愿意多娶几个,这重任不就落在我身上了吗。”
得亏他是个男子,自己生孩子。这若是个女人,夫郎之多,多到赵府后院装不下。
“回府吧,今日之事涉及众多,回去问问祖父。”赵锦钰拍拍赵锦莉的肩膀,拍得赵锦莉龇牙咧嘴抽了口凉气。
他以跟他乖巧喜人的长相不相符合的成熟口吻说:“阿姐,要变天了。”
不怕野猪蛮力大,就怕野猪长脑子。
赵锦莉皱眉往外看,十一月底的天气,属实有些冷。
楼下,京兆尹府还在清理现场。
安从凤跟着衙役过来记录的时候,谭柚就站在记录员身侧,双手习惯性地虚握着搭在身后。
安从凤自然知道谭柚是谁,只是没近距离见过。
此时靠近打量,才发现对方腰姿挺拔,身形欣长,长相极好。
除去这副好的皮囊,谭柚身上还带有清冷矜贵的书卷气,独一无二,让靠近她的人平息浮躁,有种内心平静的感觉,尤其是她说话总是不疾不徐语速平缓条例清晰,很有信服力。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以为是个学识渊博的文弱老师。
可实际上,她那单薄劲瘦的腰肢刚才在打斗时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丝毫不输给陈芙这样的武生。
安从凤视线最后落在谭柚负在身后、虚拢起来的双手上,她手指纤细修长,典型的拿笔杆子的手。但刚才见识过谭柚打人的安从凤丝毫不敢小瞧这双好看的手。
她想,这样的老师,在太学院教学是不是一拳一个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