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柚垂眸应,“嗯。”
他笑,又唤,“阿柚。”
一声比一声甜,一句比一句软,酥酥麻麻的声音,让人头皮发紧。
谭柚遮住司牧眼睛的手往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那张不安分的唇。
两人从炭盆到床上,从开始到结束,差不多用了一个多时辰。
司牧累了,倦怠地窝在被窝里,被子盖过肩头,堆积在脖颈处,沉沉睡着。
谭柚坐在床边,伸手将司牧的手从被窝里捞出来,垂眸搭脉。
她学的不精,甚至只能算皮毛,摸不出有什么问题。
她只摸到司牧脉象平和,既无明显中毒的迹象,也没有其他异样。
谭柚拧眉,稍微有点走神,就听司牧哼唧着说,“你今天好凶。”
谭柚回神,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司牧眼睛都没睁开,手指有气无力地挠她手心,扁着唇,小声呢喃,声音甜糯,“好凶,好箍。”
紧紧的包裹着他,严丝合缝,像是身处暖流中,随着荡漾颠簸,他好喜欢。
谭柚,“……”
谭柚失笑地将司牧的手送回被子里,手撑着床板吻他眼尾。算是身体力行的证明了她不是话本里那个需要大补的妻主。
“司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