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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高烧那就对了。

司牧身为长皇子,若是有中毒的迹象,或是轻易能被人摸出真正的脉象,可还了得。

司芸捏了颗白子,按在棋盘上,“下去吧。”

陈御医颔首躬身退下,“是。”

按着司牧服药的剂量来看,起初便只是高烧不退,随后才是身体慢慢虚弱,最后卧床不起。

典型的久病不治。

刚才陈御医进来,若是说点别的,亦或是模棱两可说司牧可能有别的问题,司芸定会怀疑。

她现在坦白讲完实情,司芸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司牧是装的呢。

他装病,再跟熊监正串通好,让熊监正过来跟她说星宿一事,最后把过错都推到晋国身上,将他摘得干干净净。

演一场大戏给群臣看,给她看。

要不是让人亲自去谭府探望,司芸胸口这颗心始终会提着。现在陈御医跟熊监正双方印证之下,倒是证明熊监正跟司牧属实没提前串通拿星宿一事说谎。

毕竟司牧那个身体,怎敢拿高烧开玩笑呢,他也不怕把自己玩死了。

看来她这咳嗽,还真是着凉跟被晋国气运影响,不是大事。

司芸轻咳两声,将空盏茶递给赭石,示意他填茶。

“你看看,临近过年朕跟阿牧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