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柚垂眸看他,温声道:“司牧,我今天发现我也并非那般正直磊落。”
“谁说的,阿柚可正直了。”司牧抬头鼓起白嫩的脸颊,气鼓鼓的,像是要为她讨公道。
谭柚笑,“我也有私心,也会无条件的偏袒护短。”
“所以司牧,不要担心,想做什么便去做,手段没有光明跟阴暗之分,看的从来只是动机跟结果。”
“这世上没人能一直活在阳光下,饶是迎着光前行,影子也会落在身后。”
“只要你问心无愧,行的坦荡,你便是站在光里,站在你自己的光里。”
司牧怔怔地抬头看谭柚,谭柚单手揽过司牧的后颈,将人搂在怀里,温热的掌心轻抚他单薄清瘦的脊背,将眼底的心疼掩下,只道:
“以后,若是还有昨夜那种情况,告诉我,我披着大氅陪你。”
司牧顿了顿,闷闷说,“那显得我好傻啊。”
他穿着单衣挨冻,谭柚裹着大氅看戏,司牧能气的挠她。
谭柚吻他发旋,眼里也带出笑意,“嗯,是傻。”
司牧捏谭柚腰侧软肉。
事情说开,两人间的距离好像瞬间拉近很多。
司牧窝在谭柚怀里,等着吃饭跟吃药,这期间,他不停地看自己的戒指。
硃砂进来的时候,司牧轻咳两声,朝他伸出手。
“主子要拿什么?”硃砂扭头朝司牧伸手的方向看,甚是不解,“拿衣架?还是上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