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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谭家来说,长皇子司牧从来不是谭家的累赘,而是谭家骄傲自豪到可以往外挂的脸面。

所以这对联,意义不同,千金不换。

有几个跟老太太同辈的,过来拜年的时候,也不奢想能偷偷扛走谭府门口的春联,而是问能不能再多求一副。

她们身为长辈,问晚辈要副春联又怎么了!

谁家晚辈过年过节的时候,不表示表示,有才艺的炫才艺,有书法的写书法。

所以太学院的掌院理直气壮的过来,跟谭老太太说,“就你家大门口两边那样的春联,给我来副一样的。”

她道:“你我多年好友,写春联的那谁又是你孙女的夫郎,我问他要对联不过分吧?毕竟,咱们这个长辈身份在这儿呢。”

老太太笑眯眯的,“不过分,你毕竟是长辈。”

掌院笑起来,食指虚点她,得意至极,“嗳~这就对了。”

“只是呢,”老太太双手抄袖,拉长尾音,“你来的不巧,司牧今日高烧不退还在病中……”

掌院有股不好的预感,右眼皮开始跳起来。

然后老太太把手从袖筒里抽出来,搭在她肩上,强调道:“你这个长辈,来都来了,岂能空手过来?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怎么着都是文人,礼在这儿呢。”

掌院,“……”

原本吧,掌院是想来要春联的,结果走的时候,硬生生留下不少礼物。

掌院站在门口看司牧的那副春联,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亏不能她自己吃。

于是在掌院的忽悠下,翰林院大学士上门求对联,然后——

不仅空手而归,而且走的时候还两袖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