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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炮仗裹着雪球,然后点燃,看见炮竹炸开将雪球炸的四分五裂,她们就会发出一阵欢呼声。

硃砂跟胭脂起初只是看,后来也融入进去。

硃砂胆子更大一些,敢弯腰蹲着,伸长胳膊凑上前点炮仗捻子,在炮仗爆炸前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蹿到胭脂背后躲起来。

胭脂,“!”

胭脂每每都要被吓得哆嗦惊呼,然后再轻嗔着去打硃砂。两人追赶起来,丝毫没有殿前端庄沉稳的模样。

谭柚看她们打闹嬉笑,眼里也染上烟火气,将钱袋子递给花青,“拿去跟藤黄硃砂胭脂分一分。”

花青掂量一下,沉甸甸的,不由目露惊喜两眼明亮,声音清脆地喊,“谢过主子!”

自从跟长皇子在一起,主子更大方了!

花青高举着钱袋子融进几人中,“分金瓜子喽。”

谭柚站在门口,司牧从里面走过来,跟她并肩而立。

“去玩吗?”谭柚侧头问。

司牧蠢蠢欲动,谭柚笑着颔首,“去吧。”

瞧见司牧出来,硃砂立马朝他招手,“主子快来快来,我教您怎么炸泥~”

谭柚站在台阶上往院子里看,看司牧毫无架子的融入进去,看司牧捂着耳朵跳起来躲他脚下的炮仗,看司牧尖叫着跑过来试图往她背后躲藏。

白雪红灯笼的映衬下,他鲜活生动,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会疯会玩会笑。

老太太跟谭橙坐在里面对着炭盆烤火,老太太剥花生,见谭橙闻声往外看,不由分给谭橙一个花生,笑呵呵问,“羡慕吗?”

人家这对小妻夫成亲大半年了,可没红过脸,日日过的像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