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这话说的,倒是皇上不如长皇子了?”
周大人一甩衣袖,“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在说星宿,至于你们怎么想,我不清楚,别往我身上按罪名。”
也幸亏星宿一事年前便已经传开,不然这个时候,定会有不少大臣怀疑是长皇子过于强势妨碍了皇上的康复,影响到皇上的气运。
若是被别有心之人利用,这时候朝堂上便是一致抵制司牧早朝。
现在有司牧高烧在前,熊监正的推演在后,如今大臣们就是有心谴责,也是谴责谩骂晋国。
苏虞感慨,“小熊她娘,怪厉害的。”
不知道她是说熊大人的推演厉害,还是说熊大人的先见之明厉害。
“马车来了。”苏婉眼睛最好用,指着前方吴嘉悦的马车。
苏虞站起来一展扇面,冲着马车扬声道:“就你架子最大,次次都是你最晚!”
马车停在跟前,吴嘉悦惨白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
苏虞一愣,立马凑过去,盯着她的脸色看,“怎么了,说你两句不至于生气吧?”
白妔跟苏婉也望过来。
吴嘉悦微微摇头,脚步沉重地走过来,将竹篓放在苏婉面前,顺势蹲下。
白妔跟苏虞一左一右蹲她旁边,白妔问,“是不是吴府出事了?还是伯父身体一直没好?”
吴嘉悦哑声说,“不是,我爹年前就好了。”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苏虞皱眉,试探着问,“跟宫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