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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吓得脸色苍白,猜测对方可能是听到他俩的对话了,连忙摇头,“我不认识什么国公府的人,我跟谁都没关系,这孩子更是跟国公府没有半分牵连。”

花楼老板也说,“刚才他哄我呢,说的话做不得真,小公子还是把钱收回去吧。”

“不是要你的命,”钛白皱眉,觉得解释起来怎么这么麻烦,“我若是真想为难你,何必自报家门?”

钛白道:“你想清楚,是留在楼里一辈子,还是博一个机会,你自己权衡。”

花魁犹豫起来,最后还是想争取一下。

见他实在执迷不悟,花楼老板狠狠地睨了他一眼。

花楼老板报了个数,等钛白掏银子给他。

“五日后是你爹的忌日你没忘吧?”花楼老板睨着花魁,微微眯眼,“到时候你自己回来烧纸把他请回去,我这楼小,供不起你也供不起他。”

他道:“你要是敢不过来,我可报官将你爹的牌位扔出去!”

花魁微顿,怔怔地看着花楼老板,眼泪就这么落下来,低头连连点头,哽咽出声,“好,我知道了。”

他是被家里人卖进来的,哪里有什么生父的忌日跟牌位。

花楼老板这么说只不过是不放心他跟人走了,故意出声威胁。一旦他五日后没有音信,花楼老板就会去报官。

这话,是说给钛白听的。

钛白哼哼,把银子数出来递过去,“我家小公子对男子极好,遇见他是你的福气!”

花楼老板伸手狠戳花魁脑袋,“糊涂死你,我看你将来活不下去还是得来找我。”

他收了银子亲自送花魁离开,两人跟着钛白走到赵府马车前面,钛白也没阻拦。

这短短的一小段距离,花魁走得是提心吊胆,既怕钛白不是国公府的人,又怕钛白是国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