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下的他清清瘦瘦的,看起来没什么重量。让人怜惜的想抱起他,又心软到舍不得上前打扰。
他不知道等了多久,竟不进去找她,也不喊她出来。
谭柚坐在窗边,尽量不往他身边靠,但司牧还是迷迷糊糊醒来,软声嘀咕,“阿柚。”
他手从身上的摊子里伸出来,有些茫然疑惑,“你怎么坐这么远?”
谭柚这才握着他的手挨着他坐,温声道:“喝了酒,身上酒味重,怕扰醒你。”
司牧眉眼弯弯地笑,“那你还是扰醒了我,该怎么补偿我呢?”
谭柚垂眸看他,眼底是缱绻温柔,“那我自罚三杯?殿下与我妻夫一场,帮我饮半杯?”
“这儿有酒?”司牧诧异地左右看。
“没有,”谭柚俯身吻住司牧的唇,撬开他的牙卷起他的舌,含糊说,“但这儿有。”
司牧伸手搂着谭柚的脖子,闭着眼睛感受她嘴里的酒味。
果酒,味道清甜,淡淡的香味中和着谭柚身上清清冷冷的书卷气,是清冷的醉意,是微醺的气息,甚是撩人。
两人分开时,司牧眼里的情意像是要化开。
他伸手搂住谭柚的脖子,在她准备起身时,又亲了下她的嘴角,最后整个人顺势挂在她身上坐起来。
“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进去?”谭柚伸手撩开司牧黏在嘴角的碎发,轻柔地挽在他耳后。
他抱着她的肩膀,下巴搭在她的右肩上,昂着脸看她,刚被吻过的唇瓣带着水润,抿出一个清甜的笑,糯糯地说,“不想扰了你。”
他身份特殊,进了杏园后其她人定然放不开,白白坏了这些人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