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笑,“她对我有意见呢。”
像是觉得谭柚干不出这事,但加上他就说不准了。
赵锦莉声音僵硬,“学生不敢。”
她动了,想要挣脱捆绑着她的缰绳,奈何越动缠的越紧。
赵锦莉问,“不知道长皇子殿下用这种方式叫学生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如果是司牧,那必然是跟国公府有关。
赵锦莉第一反应不是国公府有问题,而是司牧容不下赵家了,这才拿她当做要挟祖父妥协的筹码,心头不由一片凄凉愤怒。
谭柚弯腰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赵锦莉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
明知道这两人是一家,甚至有可能在跟她唱白脸跟红脸,但赵锦莉活动两下发麻的手脚之后,还是站起来跟谭柚恭恭敬敬拱手道谢,“谢夫子。”
武将也学文也读书,每每谭柚兴起之时开兵法课的时候,赵锦莉总会过来听。
“这般板板正正恩怨分明的性子,是赵家人的性子。”司牧坐在桌边夸她一句。
赵锦莉面无表情的站在谭柚身边,不为所动。
谭柚倒了杯温水给她,解释道:“今夜有一场大戏,必须请来你看。殿下手段是强硬了些,但也没办法。”
若是她出面相邀,定会打草惊蛇被人看见,只好这般出其不意将人掳走。
“戏?”赵锦莉疑惑,“跟国公府有关?”
“是,跟国公府有关,”谭柚坐在桌边,跟赵锦莉说,“你坐在这里等,如果到了后半夜都没动静,休息一夜,明日我亲自送你出府。”
赵锦莉眉头紧皱,捧着水半天没喝,算是暂时相信谭柚,跟她一起坐在屋里等。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