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莉,“……”
老国公瞪他,“你嘴里说不出正经话。”
“传宗接代,多正经的事情,哪里不是正经话了。”赵锦钰不服,“咱家还有比这个更大的事情吗?”
老国公,“……”
他就说不该让赵锦钰习武,这个性子再会点武功,可还了得。
感伤的气氛是半点都进行不下去,赵锦莉站起来,跟赵锦钰一左一右扶着老爷子,将他送上马车,随后由禁军护送回府。
说是押送,实则是护送。
谭府随后收拾出一个新房间,就在谭橙的白院里,留赵锦莉先住着。
赵锦莉收拾好心情,朝谭老太傅拱手行了个礼,“晚辈打扰了。”
“你是阿柚的学生,是自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老太太摆手,示意谭橙带赵锦莉去休息。
这孩子突遭变故,面上虽无事,心里可能会难受,不如让她早些休息自己好好消化消化。
众人散开各自回院,墨院里又只剩谭柚跟司牧。
司牧看着外面这场越下越大的雨,内心慢慢平静下来。
谭柚从屋里拿了件大氅,披在他肩上,揽着他。
“阿柚,我想看一会儿。”司牧靠在她怀里。
虽说雨天夜里透着凉意,但心情格外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