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没有别的症状,唯有想起白景尘的时候,便心肺都仿佛郁结了在一起,疼痛难忍。
“是他给我下的情毒,他师承扁十四,定然是从扁十四那里学的这些下作手段!”
太医们纷纷头痛了。
“情毒……未曾说过啊。”
“世上还有这种毒药吗?”
“扁十四说不定能制得出……”
太医们只能赔罪:“殿下,扁十四擅长奇巧的药物,又在南方隐居了那么久,说不定又做出什么新奇的毒药,我们……恐怕是无能为力。”
“无能!”
君元宸大声骂。
太医们只好好言说:“听这名字,若没有生命之忧,又不影响平时活动,其实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心。或者殿下做点别的事情,兴许就把他忘了,毒药自然不攻自破了……”
“你们这些庸医,医术不如人,还拿这些话来哄我?!滚!都给我滚!”
忘了?
说得简单,白景尘像是一块烙印的疤痕,死死烙在脑海里,他如何去忘?
太医们都被君元宸骂走。
君元宸窝在王府里,三日之后才终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