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说着已经开始解裤腰带,扒裤头了。
“恶不恶心?”
“不恶心,可白了。”
“滚。”
“不看你就亏了。”石头重新扎好自己的裤头,一边嘟囔,“那个死变态以前还不停骚扰你,我必须把他阉了做太监才行。”
“也用不着你动手。”
白景尘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草草地磨了墨,写在两张纸上。
“啧……”
石头在旁边观看。
“不是我说,白景尘,都说字如其人,你这字真配不上你的人。”
白景尘无情讥讽道:“你认识字吗?”
“我……”石头嘴硬说,“我不认字我还不懂得好不好看?你比我好到哪里去,跟鸡爪子似的。”
白景尘也无奈啊。
他又没上过私塾,字全是扁十四教的,多半和药有关。
这一年他再怎么奋进学习,书法一道可不能一蹴而就。
“别挣扎了,你也没那天赋。”
石头不住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