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床单。”她有些尴尬地说。
早就知道,月事带一如既往地难用!
敬长生并没有觉得方才的对话有何不妥,脸上并无尴尬神情。他直接收了床单放进木盆,拿着棒槌去村里浣衣处,边走边说,“天凉,水冷,我来。”
那次浣衣的人不多,居然只有他俩,倒是不远处的情报局人满为患。婶子们眼尖,一眼便瞧见李思念,连忙挤眉弄眼地让她过来坐。
社牛属性一旦开启,李思念就什么都能聊。
从村头聊到村尾,从翠花铁牛狗蛋的爱恨情仇聊到乡正家的大黄狗,那只大黄狗跟一只黑狗交配,结果生了一窝串串儿,乡正大叔气个半死,说自己家的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最后,情报局局长把目光落在不远处用棒槌捶床单的敬长生身上。
“那是谁家的小公子哦,竟然跑到咱们这小地方来洗衣裳。”
“一看就像是不熟练,那么个捶法,不把衣裳捶烂才怪。”
“你男人?”一个年轻些的婶子用肩膀撞了撞李思念。
“不是。”她连忙否认。忽然有些局促,连社牛属性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嗐,小姑娘害羞了。”婶子们自是不信,忙不停打趣她。
“小公子长得真俊啊,咱这村里,就没这种神仙。”
“可不是嘛,看看那腰杆,姑娘,好福气哦。”
“我家男人就不行,回来往床上一躺,死猪一样。”
“人家多大岁数,你男人多大岁数?也不知羞!”
“王婆娘,瞧你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