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手放下,却见敬长生扭回头,举起小拇指静静看着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不是要拉钩么?你怎么先把手放下了?
李思念只好无奈地跟他拉钩盖章。
他却勾着她的手指不肯放,“李思念身边人太多。”
“什么?”
“没什么,早点回来。”
“会的!”
松开手指,敬长生的目光仍旧落在李思念身上,“说话算话。”
忽然有些难过,李思念仔细一想,自己貌似在他身上撒的谎最多。难怪他现在会这样。
从不信任到信任,一点点建起高楼,然而信任动摇,最后高楼倾塌,这会让人痛苦万分。
“肯定算话!”为此,她做出坚定的承诺。
亲一亲他的嘴唇,笑道,“在家等我。”
但他似乎并不餍足于蜻蜓点水,猛然扣住她的后脑,使得距离不断贴近,然后跟疯了似的在她的嘴唇上报复性地辗转。犬齿尖尖,咬得她嘴唇红肿。
见状,敬长生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声音却是冷淡,“去吧。”
-
祭祀流程不复杂,无非是清洗神像,上香,摆放贡品,念祭拜词。整套流程下来,已经晌午过半,李思念出了一身汗,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
当然,餐饭准备得也及时,年长的婆婆主持,少女祭祀,巧妇们则大发神功,为她们准备满满一桌的菜肴。
吃的是坝坝宴,菜品虽然不昂贵,但种类丰富,光是白菜就做了醋溜白菜和炝白菜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