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给萧顶进行清理,输营养液,过程中没有任何异样。待到一切忙完,他拿起早上剩的那碗饭,往嘴里扒。
还是一样的人,还是一样的饭。
但这饭,怎么越吃越咸呢。
他最终还是没吃完那碗饭,吃下去的那些也被他吐了出来,吐的干干净净。
他漱了口,又机械地拿起那碗饭,仍旧是往嘴里扒饭的动作。
他不死心。
仿佛只要能把这碗饭吃完,他就能够证明什么一样。
但他心里清楚,他什么都证明不了,只是心里那股不甘就这样飘远的执念罢了。
还是吐了出来。
这一碗饭他注定了是吃不完的。
他亲手将那缕执念打散,然后吹走,可能心里还有残留,但被他藏了起来,藏到了一个他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有了一场缘,缘刚起,便散灭。
从此与缘隔绝,再没与人生过缘。
他做了一场梦,梦未醒,已成空。
从此彻底清醒,再没做过这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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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洗漱过后,萧赫搬了一把小凳子,熄了灯,坐在萧顶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