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知道欺负我……呜……”他羞得并拢腿，却被人握住膝盖，稳稳地分开，像菟丝子缠绕着它的树。

这一刻羞耻到了极点，纪冉又想哭了，顾尉心疼地口勿住他，怜惜之情溢于言表，纪冉刚想趁机说你放开我，下一秒，眼下一凉，顾尉竟然将他的眼泪舌忝走了。

纪冉吓得动都不敢动。

顾尉问他:“我不行？”

“……”

知道你行了！你快松开我！

纪冉嘴上却不敢这么说，软绵绵地搂住顾尉的脖颈，声音都能腻出水了，“老公，我错了。”

顾尉慢条斯理地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漫不经心地回他:“是吗？”

纪冉:“呜呜呜！”

“我真的错了，再也不这样了呜……”

适应了稍暗的光线，顾尉头一次觉得自己优于常人的视力有了作用，将眼前的美景收入眼底，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赞叹一般。

白皙柔软的皮肉透着些红，被揉过的地方尤其盛，再多求饶的话被淹没在唇齿之间，顾尉拉着他的手探往以往并不触摸的秘境，纪冉便如秋天的落叶搬簌簌抖动，他眼尾被桃红的汁水浸透了，被堵在喉咙间的声音愈发奇怪。

“宝宝，乖一点。”顾尉像捧着圣经的主教，对他的信徒如此怜悯、宠爱，耐心地引导他进入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