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后没多久,夏柚就开始在床上动来动去,哼哼唧唧地喊头疼。

祁翌把她扶起来,喂她喝了醒酒汤。

醒酒汤下肚,夏柚头疼得到几分缓解,混沌的思维也稍微清明了些。

然后。

她的情绪就奔涌而至了。

夏柚迷迷糊糊地盯着祁翌的头,觉得那一头黑色的发丝就代表了祁翌黑化的程度。

都黑化这么多了?

凭什么啊?

她顺手就把枕头扔在了祁翌身上,娇气而愤然道:“我得罪你了吗?虽然我作,但是哪次也没有损害你的利益吧?我作的时候也有替你考虑的,难道你都看不出来?你怎么这么笨啊……”

祁翌把枕头放到一边,语气冷静:“比如?”

一口气说完那么长一段话,夏柚又开始脑袋发晕想睡觉了,她强撑着精神,努力回忆:

“比如第一天,我让你捂手,最后是什么结果,你不用和我一起出场了,这不正合你意吗?”

“……我让你背我,但是也给你遮阳吹风扇了啊。”

“我为什么非要住总统套房……难道你想和我一间房挤单人床?”

“还有剥虾,为什么让你先试吃,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是弱智儿童吧……”

“……你才弱智儿童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