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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一大男人哭哭啼啼真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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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日,病情持续恶化,被折磨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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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二日,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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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八日,还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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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日,还行,但难捱思念,现在除了拖着这具破躯体生活,还得了心病。
挺可笑,和我身上这毛病有一相同点,也无法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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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日,突然发现在这世界上有寄托了,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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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日,离医生预计的时间不剩多久了。
突然有点儿想笑。
我还这么年轻。
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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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四日,有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差,晚上睡觉被满嗓难受呛醒,吐了一手鲜血,床单被浸湿了。
呼吸困难,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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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六日,突然想见见她。
就一面吧,怕以后没机会了。
在学校过道堵住她了,才回来,周边朋友一大堆疑问。
他们以为我修假出去玩了,问我外边儿好不好玩。
好玩,太他妈好玩了。
好玩得突然不想死了。
“宋哥,有艳遇吗?”兄弟笑着打趣。
艳遇?
我嗤笑一声。
艳遇没有,这么些天,突然发现心里装着个人,无时无刻都在我的脑子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