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韫然纤眉拧着,隐隐薄怒散发。
“现在,立刻,马上离开青竹峰。”
“真是无情呢!”
颜羽姬收回脚,起身过去,将白玉腰牌系在她腰间,顺了顺金色流苏。
“现在,物归原主!”
直起腰时,面上笑意尽散。
“以后,可不要监视我。”
“我最讨厌的,就是被监视,毫无隐私可言。”
这是第一次,言韫然在她眼中看到冷漠。
没有调戏人的不正经,也没有面对唐绵时大姐姐般的柔和,更没有诱骗人时的狡黠。
只有目中无人的冷漠。
还不待细细再看,这人已御剑离去,走得干脆利落。
言韫然失笑。
真是个自傲又善变的家伙。
到底哪一层皮,才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