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它经历过最不按常理出牌的宿主,看上人家了,嘴还那么毒,也不怕人家对她起厌恶之心。从头开始,就一直套路人家,时不时精分,事后又当啥事没发生,这要能追到媳妇,那真是邪了!
颜羽姬:“我就是要敲碎她对我的所有滤镜,这已经很温柔!”
740鸭趴,这任宿主对“温柔”有着大大的误解。
刑杖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落下,狠狠地拍打在单薄的背部,如雷霆之所击,如万钧之所压,血痕条条,交错在背。
吴大从没有见过这么倔的人,特别还是一名女人,愣是直挺挺地受罚,连难耐的痛呼也未听溢出,实在是让他佩服。
颜羽姬揉着破皮的膝盖,痛得眉心打结,后背受了一鞭,更是火辣辣地疼。看在这铁敢心是因言韫然才打她的份上,就不与他计较。
颜羽姬瞧那雪衣被鲜血浸湿,双眉深深地拧着,要说感动,那是有的,可...唉!言韫然这女人是想要自己欠她吗?以此来感化?
是不是傻啊!要是自己真需要感化,她就是死在面前,自己也不会有所触动。
转至她面前,隔着幽幽夜色,藉着残月的微光,瞧见她面部汗水淋淋,鲜血溢出唇角,从精致的下颌滴落,啪嗒啪嗒与汗水砸在石台,形成触目惊心的红色水洼。
每一杖落下,刑杖收起时,都带起血珠四散,单薄的背部早已血肉模糊。
颜羽姬走至她跟前,缓缓坐下,隔着半步距离。
“是不是很痛?”
“还好是你替我受罚,不然,我可受不住,可是,我并不会感动,一丝丝都没有,只觉得这样的你,好傻。”
视线紧紧盯在她面上,期望从上看出些许异样波动,又害怕这异样波动出现。
抬手,柔软绢帕蘸去眉眼边的汗珠,动作很轻柔,说出口的话却很伤人。
“这样毫无好处的付出,是不是特难受?特后悔?”
执刑的吴大,恨不得捶死这女弟子,就没见过这么恶劣的人,没心没肺,她到底有没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