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跟她没关系,说这话没什么毛病,但有那么点特殊关系,你这样就有点冷漠无情。”
颜羽姬:“若她是个只顾小爱的人,我是瞧不上的,可她心怀大爱,我又升起愤恨,人就是这般矛盾,最终都会选择顺应本心的抉择。她是如此,我亦是如此,没什么冷漠无情。”
程帆舟摇摇头。
“这搁我身上,我忍不了,直接敲晕带走,要毁灭大家一起,谁也别好过。”
颜羽姬笑笑,跳过这个话题,招呼店员做些灵果沙拉,聊些日常琐事。
程帆舟见她岔开话题,也就识趣地闭嘴,反正作为公司合伙人,只要她没事就行。
两人这一坐,不知不觉就过了午夜,店里的食客也陆陆续续吃饱喝足走,只剩下夜不能寐的一群人,抱着酒瓶对月当歌,偶尔也聊明日的大婚,充满艳羡。
另一边,离着言韫然住处不远的阴影处,苟道人施展敛气术,将自己融在夜色里。
以防失误,还给自己贴了几道符,亲手轻脚地绕到屋后,从开着通风的窗户飘入,衣摆不小心碰着窗边,带动一扇窗户晃动,惊扰到昏昏欲睡的卫师姐。
“谁?”
窗户无风自动,让卫师姐立马进入警戒状态,试探着拔剑朝前刺去。
苟道人一瞧要暴露,以防惊扰到守门的人,一不做二不休,迅速甩去一枚暗器,从她眉心穿过,留下如小拇指般粗细的血洞。
他好歹也是金丹修士,对力道把握很精准,那枚暗器穿过眉心,并未从后脑勺透出。
同时,人已跟随其后,扶住脑袋一拧,轻放在地,遂即站在失去灵力而五感迟钝的睡美人跟前。
心中默想:之前,让你毁我宗门辛苦培育的起死回生花,这次,就得让你这个天生炉鼎来补偿。
伸手捏了捏精致的脸颊,那嫩滑的触感让人兽血沸腾。就这等美人,即便不是天生圣体的炉鼎,也会有人冒死想品尝。
眼下环境不对,苟道人也不敢太放肆,迅速给她贴上几道符?,又不放心地加了一道缚仙索,再将人敲晕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