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楚阮连忙笑着摇头,“担心你嘛。”

白夭夭泄气地往桌子上一趴,“我是不行了,我的腰也疼,屁股也疼,哪哪都疼。”

楚阮倒吸一口冷气,皱起眉头,“左先生这么粗鲁吗?”

白夭夭声音带着哭腔,“嗯!特别疼!”

楚阮心下不满,“这,要不要回宿舍休息?我帮你请假。”

夭夭怎么看都是第一次,左先生也不应该这么粗鲁啊。

白夭夭摇摇头,“不行,我要好好上课,不然回家学不会,又要做深蹲了。”

楚阮顿了一下,“等等,做什么?”

“深蹲,左先生说,一个题讲五遍都记不住,就罚三个深蹲,我这两天,光是深蹲就连着做了两百多个,天呐!”白夭夭抱头痛哭。

楚阮沉默。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还以为左先生和夭夭有进展了呢。

照这么看,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进展。

“左先生真的让你做了两百多个啊?”楚阮好笑道。

白夭夭蔫蔫地点点头,“要不我怎么腰疼,屁股疼,哪哪都疼。”

楚阮瞧着白夭夭的可怜模样,“要不,还是去我家吧?左先生总不至于在我家里让你深蹲。”

白夭夭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最近你家里事情也不少,我还是不去打扰了。”

“对了,庄叔叔还好吧。”

楚阮嗯了一声,“挺好的,但就是想不起来那几个儿子,也比较抗拒他们接近。”

“这是咋回事呢,不应该啊。”白夭夭有些摸不着头脑。

楚阮翻开一页书,“我倒是挺愿意一直照顾庄叔叔,但是他的病不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