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跑过来,“哇这地方好棒啊。”

“我也是第一次来,走吧。”楚阮笑眯眯道。

两人一起进去,宴清跟在后边。

门口,楚阮亮出庄轻离给的通行证,成功地带着人进去。

酒店上下两层都用做画展,极宽敞大气,装饰得很有艺术性,白夭夭一眼就看到了正中的幕布,兴奋地直指着,“那幅我也很喜欢!很有意味和层次的。”

楚阮摸摸脸,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太多的艺术细胞,她只是觉得好看。

那幅画描绘的是一片波涛翻涌的大海,海水冲击拍打在山崖上,激起白色的水沫。

山崖顶,有一栋孤零零的小木屋,十分萧索又傲然独立的感觉。

色彩构图线条形象,她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眼神却在一点点描摹,逐渐看得入神。

“阮阮?阮阮?”白夭夭奇怪地喊了她两声,“怎么了?”

楚阮猛地回神,“啊?啊没什么,我就是看呆了。”

白夭夭很是高兴,“很好看吧。”

楚阮诚心地点头,“我以前是真不知道原来绘画还能有这样的魅力。”

“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以好好跟离歌学了。”白夭夭小声笑。

楚阮和白夭夭一边慢慢看一边聊,“左先生会画画吗。”

“那次在游乐场玩的时候他说过会画,但是我也没有仔细问过,怎么了?”白夭夭问。

楚阮把陆宁的话说了,“喏,所以我更要来看看了。”

白夭夭气得又想蹦,想到这里是画展,又硬生生地忍下来了,声音急促地开骂,“啊这个贱女人!看我不揍她!”

“我说了,要是下次再说这种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动手了。”楚阮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