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笑眯眯地啧了一声,“不够专业。”
“走吧,先去后台看看我哥。”
三个人往后台走去,在后台入口处遇到了陆宁和江斯曲,“楚小姐?这么巧啊。”
楚阮现在倒是很想跟陆宁多说两句,“陆小姐也想来拜会一下画展的主人?”
“当然,我在国外的时候,也曾经瞻仰过他的画作,在我被病魔折磨的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时候,更是他的作品给了我活下来的动力。”陆宁一脸憧憬。
楚阮听得直恶心。
有种庄轻离的画脏了的感觉。
陆宁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病好之后,还特意去见了庄先生,感谢他的赠送。”
白夭夭警惕地插嘴,“赠送?送什么?”
“庄先生送了一幅他的出名画作,被誉为离歌创作之巅的《惊世》。”陆宁半是炫耀半是感动地说道。
楚阮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
她才不信二哥会把画送给这种女人。
白夭夭倒吸一口冷气,“操!竟然是那幅?!”
陆宁被白夭夭的粗鲁吓了一跳,微微皱了皱眉。
楚阮不明所以,“很珍贵?”
“那是被誉为庄轻离一生最好的画啊!”白夭夭怒了怒了,拳头攥紧了。
“一生?庄先生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能轻易定义这是他最好的画,我看,以后比这幅好的数不胜数。”楚阮安慰白夭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