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自己这副德行。”
“老子告诉你,人家桑家本家那是首富,可压根不认你这号穷亲戚,你也就是洗衣服做饭伺候人的命,趁着你老子有口酒喝心情好,老老实实干活去!”
桑权气得火冒三丈,伸手就来抓她头发。
桑怀柔虽没了内力,十几年的内外家功夫已经刻在记忆深处,惯性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发力,四两拨千斤地扭转了桑权的力道。
桑权顿时重心不稳,瘸着腿倒在地上。
桑怀柔居高临下:“你说桑家?”
桑权四仰八叉气道:“桑家怎么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也姓桑!是你一个户口本上的爹!我看隔几天不揍你一顿,你就浑身皮痒是吧?”
姓桑?
桑怀柔困扰的蹙眉,觉得此事不简单。
她重新看向桑权。
因为摔倒,他裤腰上拴着一的根红绳漏了出来,编成简单的同心结,尾端系着一块圆形獬豸玉佩。
桑怀柔眼熟极了,上去一把捏住獬豸。
这不是她的长公主玉佩吗?这还是父皇特许她出入军营,开设公主府,拥有府兵时所赐。
桑怀柔眯眼问他:“这什么?”
桑权被自己的便宜闺女紧紧拽着裤兜,挣扎不开,觉得离谱极了。
“这,这他妈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祖宗还是位长公主,值钱着呢……咳咳,老子还没死呢,你就想抢家产,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