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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是早就演练过的样子,还知道衣服不干净时不能接近产妇。

过了一小会儿,君睨从后屋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看起来整洁又干练的衣服,肃着脸朝娜日苏走来。

北国的规矩和晋国的有很多都不相同,但是产妇生产时不允许男人在场却是一样的。

对此秋骊也算是能理解的,女人生孩子恐怕是一辈子中最狼狈的时候,不仅面容不如平时好看,而且还容易大小便失禁。

要不怎么说做母亲不易,生孩子可不仅仅是疼痛而已,躺在床上生产的那时候,尊严都是远离自己而去的。

只是可能是早早吩咐过的,稳婆们并没有让君睨出去。而现在这屋里最没用的就成了秋骊,秋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就往外走了走,站在门口静等了起来。

这时候就体现出府上的规矩是真好了,夫人生子这样的大事儿发生,还能有侍女注意到她,看她老实的站着,心下觉察不妥,立即让人搬了椅子,端了茶点让她坐着等。

先前站了半天,只是精神紧绷她没注意到,现下有了椅子,她坐下来才发现双腿有些发酸了。

她来得早,和皇婶说了大约一个时辰的话,现在离吃午饭的时候还早,只是生孩子着实不是个多快的事儿,秋骊既然已经来了,那么怎么都该是等到皇婶生了孩子再离开才是,半途走了好像有些不妥。

只是不知道到晚上皇婶能不能生出来,如果还没生,那她晚上该怎么办?

总不能留宿在这儿吧,虽然府上不至于没有她歇一夜的房间,但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屋子里偶尔会有一两道女人痛苦的呜咽声,因着嘴里咬着东西,皇婶再是痛苦,也不能完全叫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