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不过最近齐霜齐染都被奥格斯格带走了,这何塞应该还会去一次潭山寺,至少得和人商量一下接下来该用谁来实施交换战功的计划吧。”
“那好,接下来我们就去潭山寺堵一堵。”
别墅里。
“潭山寺?这人可挺会玩,选在这种地方做那种败坏伦理的事情。”
阿登看到蓝线最终跟踪到的地点,不由得讥讽。
恋童本来就已经够恶心了,结果这人抓到人还关在庄严肃穆的寺庙内,变态程度可想而知。
“不过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会不会已经换了地点?”阿登有点担心。
李栖梧笑着摇头:“他在那里差点被手里的‘玩物’给杀了,灰溜溜离开岂不是代表他怕了?像这种心理变态的人,越是喜欢从哪里跌倒越是要从哪里爬起来。”
“那好,我立刻去那里探查……”阿登说着就要离开。
“不用了……他是变态,又不是蠢。这么多年连地方都不换一个,一定防范得十分严密,你去查探反而打草惊蛇。咱们直接过去。”
李栖梧拦住了阿登的行动,然后通知了小队其他成员,准备直接去寺院堵人。
潭山寺。
“他们很快就要追过来了,你不逃吗?”
重重帷幔后,身穿宽松深衣的男人跪坐在席间,雪白的袜子与棕色的地板对比鲜明,长刀斜斜挂在腰间,却因为对方笔直的身躯而没有触及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