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企图解释：“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女生。我刚刚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

时凝麻了：“别说了，没一句话是我爱听的。”

苏填雪抿紧唇，好久以后，才小声地问：“那你想听什么？”

时凝心意一动，“想听什么都可以？”

苏填雪一咬牙，答应了。

“嗯，都可以。”

时凝心里的坏心眼汩汩往外冒，她就像是一个把所有坏心情熬成一锅魔药的女巫，现在就等着面前的这位冰雪喝下她的魔药，变一个模样。

她朝着苏填雪招了招手，苏填雪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倾身，靠近。时凝凑到苏填雪的耳畔，超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大庭广众之下，酒店的客人来来往往。

苏填雪的耳根刷地一下就红了。

她羞恼：“你故意的？”

时凝偏头：“老婆，是你说什么都可以的。”

时凝激她：“你该不会是要做一个不信守承诺的人吧？”

苏填雪抿唇：“回家说。”

时凝偏不：“就在这里。”

“我现在就想听。”

苏填雪眼神飘忽，她现在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她，浑身上下都有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