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吧,有人喜欢,有人恨。
以前打商业官司的时候,有人骂她是权贵的走狗,只为了钱打官司。打法律援助案件的时候,又有人骂她,说她罔顾真相,袒护罪犯,只想赢。
所以,这种眼神,她见多了。
时凝问苏晚星:“你还记得你跟她一起出去露营之前,你有准备抑制剂吗?”
苏晚星点头,“我有,而且还因为抑制剂不够了,我还特意在网上下了当天达的单呢。”
她拿出手机看给时凝看购买记录。
“我肯定是带着的。”
时凝转头看向江宁然:“那就很奇怪了,那为什么你随身携带了抑制剂?那天跟江宁然一起,却出现了那种情况呢?”
江宁然冷声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时凝。就算事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我也不可能预判到苏晚星的发情期,她连她自己的发情期时间是多久她都记不住,我怎么会记住呢?”
bgo。
时凝打了个响指。
“江宁然,我可没说事情是什么样的,你怎么就自己全都招了呢。而且,江宁然,你怎么会记不住呢?你不是说你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你最爱她了吗?我以为,记住她每个月异常的时段,对你来说不算困难的事情吧。”
一下被戳中心思,江宁然有点羞恼。她确实有个小本子,上面记载了关于苏晚星的一切。她一年一年变高的身高,她的体重,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她的发香,还有她那不稳定的发情期。
时凝知道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她作为穿书者,从全知视角,全方位了解这个情况。
江宁然知道的信息点,只是她上一辈子目睹过的,听到过的。
而苏晚星就更别提了,得到的信息全都是大概的,就跟拿了一本大纲一样。
所以,这个隐藏了身份,被江宁然和苏晚星认作是土著的真穿书者时凝,其实是知道事情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