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用指尖掐着苏填雪的下巴,带着她抬头,又把她下意识反抗和推拒且想扭转战局的手给扣住,高高举过头顶。
门板还是那个门板,依旧是白得沉稳。
但女人的唇已经被水光抹得发亮。
浴室里的空气也变得稀薄,还被一声又一声的轻哼和娇口今弄得滚烫,世界都开始升温。
苏填雪在时凝的吻下,由最开始的来自alha本能地抗拒和好胜转为绵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感受到时凝的动作。
她的舍尖,她的指尖,她的一切。
时凝是个很会亲吻的人。
就算苏填雪没有他人可以作为参照物来判断,她也能够凭借自己被亲了这么多次以后身体的反应得知,时凝很会亲吻,她擅长此道。
她知道如何用吻撩拨起另外一个人的情-动,也知道如何在不紧不慢的节奏里牵扯另外一个人的心神。
吻得她快要投降,吻得她开始想念那在酒店里不知日夜的时刻。
时凝最会在她最想要,最受不了的时候停下来。
然后故意用晦暗的眼神凝视着她的唇,那带着暧昧氛围的指尖一点一点会在她的唇上轻轻碾磨,不说话,只是眼神对视。
将吻未吻,似电子里正负极快要在零距离里对上的时分,又好似洛希极限里,两颗行星不受控制地靠近,以面对宿命的姿态,等待着毁灭和消亡的到来。
苏填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唇好像不受控制,就轻轻张开了。
而时凝的指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滑落的意外,就这样恰到好处地卡在了苏填雪的唇齿之间。
停顿。
空气也滞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