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都不是真心的。
她只有爱是真心的。
可是,若真的等到那个时候,她的谎言对于苏填雪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已经无可挽回了。
没有人能够让一道伤疤恢复如初。
没有人可以。
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粉饰太平。
时凝心惊片刻,也后怕起来。
苏填雪闷声说:“时凝,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我要的是并肩而行。”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被人护在身后的小白兔。
一个人也可以闯出卯月会所。
她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时凝颔首,顺着苏填雪的长发,感觉到她的情绪平复了许多,这才斟酌着小心地询问:“那老婆,我能知道一下,你和斐越是什么情况吗?”
时凝觉得,自己要是今天不把这件事弄清楚,到时候进了棺材,估计也死不瞑目了。
苏填雪推开时凝,低头擦了擦眼角。
她抬头的时候,眼眸里泛着波光,眼尾染着红,一看就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