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口腔里全都是鲜血。
带着疼痛才能够把话说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这样突然出现,然后突然靠近,莫泠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莫泠鸢背对着时凝,嘴角微微勾起,再转身的时候,已经是冷静无比。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得轻松。”时凝嘲谑地勾起嘴角,“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莫泠鸢:“这难道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时凝:“对你,可能是。”
她从没对莫泠鸢说过什么重话,看起来嚣张无比,谁的话也不听,难以相处的女人,却没有对莫泠鸢说重过一个字。
但是现在,时凝的语气沉了下来。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想来就来,想走想走。”
“对吗?”
莫泠鸢很想说不是的。
但她又觉得,时凝这话说得露骨,可她没办法否认。
她必须承认,她就是心知肚明自己对时凝的影响力,所以心里才如此肯定,对方会纵容自己。
被爱所以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