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三十七岁的成熟(幼稚)大叔,特地对厉宸挑了下眉毛。
显摆的告诉他:“今天正好最后一天,方老师的所有经验技巧,我都学完了。”
厉宸表面:“那恭喜你了,爸。”
内心:前几天就该派人跟踪,去截胡,悔!
余墨琛一连几次质问,都被厉司珩四两拨千斤的反驳回来了,怼得他无话可说。
他咬牙切齿,使劲想着各种给厉司珩泼脏水的理由。
“既然不能去厉家,那怎么不去方家?小歌被你蒙骗了,但方家的人不会。怎么,你不去,是怕被家里的人看穿你的预谋吗?”
厉司珩的眼眸眯了眯,冷冷的看着他。
脸上的笑容没有了之前的愉悦和轻松,转而变得严肃且认真。
“其一,我不会因为私事,随便进女人的家。其二,我作为一个单身适龄男人,去了另外一位单身女人的家,只会让外界的人议论,影响到女方的清白和声誉。余墨琛,你作为一个男人,这点礼数和界限都不懂?”
余墨琛被他反问的,一时间竟有些无地自容。
脸上火辣辣的,臊的慌。
他在气头上,所以把厉司珩往最坏的那一方面去想了。
结果,反倒是厉司珩的言行,更像个光明磊落的谦谦君子。
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余墨琛不仅和审问犯人似的,质问了厉司珩很久。
更是打断了他和方老师请教的最后一课。
这让厉司珩也动了怒,眉间浮现阴鸷,眼神变得森寒。
他把池小暖交给厉宸,走到余墨琛的身侧,磁性醇厚的声音刻意压低。
难得用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语气,和余墨琛说话:“还有,你就这么希望我看上方歌?你现在不应该生气,而是庆幸。如果我真看上了方歌,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