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其他的事都可以依着您,唯独这件事不行。”厉司珩的语气并没有缓和,而是格外严肃的告诉她,“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暖暖出嫁的事。”

宋以莲明白过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感动踏实:“女婿,你比我所想的,还要爱暖暖啊。以后不提了不提了,暖暖以后哪儿也不去,就待在你身边,一家人团聚,多好。”

厉司珩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想到刚才没有控制好的态度,和宋以莲道了歉。

所有的事,他都可以商量。

可只有女儿的事,是他逆鳞。

无论是谁,半点都碰不得。

他们两个在客厅里聊天,受委屈的小兔叽,早就跑到院子里喂小鸡小鸭了。

也就没听到刚才的这番对话。

宋以莲起身,要带厉司珩和池小暖去一个地方。

沿着这条泥泞的小路,走了很远。

那里有一片小树林,旁边还有溪流,环境优美。

又走了一段路。

厉司珩和池小暖看到一个新的坟墓,碑文上刻着简陋的字,勉强能看出是池晚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这里了。那群坏人没消失之前,我都不敢给女儿立墓碑,怕被人发现。他们消失了,我才敢给补上。”

厉司珩和池小暖严肃庄重的站在墓碑前,在心里虔诚的祷告纪念。

现在的池小暖,对池晚没有太多的感情。

但是身上流淌的血脉,让她感到难过和悲伤。可同时,又觉得温暖和怀念。

宋以莲在一旁,看着女儿的墓碑,感叹:“我女儿究竟有多幸运,才会遇上大英雄,还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呐……”

厉司珩注视着池晚的墓碑,语气深沉:“是我何其荣幸,遇到了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