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开玩笑道:“早起练武呢?”
孩子们一见到他便停下了动作,年幼的那个揣着木剑就朝他奔来:“呀!看剑!”
“嘿!”岑远赤手与他“交战”几个来回,最终成功从他手里卸下木剑,手腕一翻就毫不客气地把剑架在孩子头顶,轻轻一敲。
“小小。”岑远喊了声他的乳名,同时蹲下身去,比划了两下手里的木剑,“剑倒是不错,爹爹给你做的?”
“嗯!”这叫“小小”的孩子应声,说着朝岑远身后一指,“但我更喜欢那个大哥哥的剑。”
岑远回头望去,就见是晏暄跟在他后面,也从屋里出来了,而小孩指的正是晏暄腰侧的那把鸣玉剑。
“那可是大将军才能用的剑。”岑远回过头来,笑道,“你现在还不能用。”
小小眨着眼看他:“可是哥哥昨天还说,你们只是在扮家家酒。”
“对啊。”岑远一脸一本正经,“在我们的规矩里,大将军也不是人人才能扮的,得有一定的能力和资格才可以。诺,那把剑就是资格的象征。”
小小:“那要怎么才能有资格啊?”
闻言,岑远想了想,指向晏暄:“打败那个大哥哥就行了。”
“可是……”小小悄悄地往晏暄身上瞄,“可是那个大哥哥连胸口碎大石都不会。”
晏暄:“……”
岑远也没想到这小屁孩还想着这茬呢,愣了一瞬,而后放声大笑了两下。
身后晏暄望着他笑着的侧影,心中陡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