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比你任性。”叶峙渊收敛了他的张牙舞爪,声音温柔,“我们家哥哥辛苦了。”
避开那温柔撞击出的心悸,谢凝拙垂眸:“你为什么会同意接管医院?”
“我比你任性,可是我哥对我一直都很好,为了他,我好像也没有选择。”叶峙渊低笑着,又一挺脊背坐起来,贴着谢凝拙的唇细细吻了吻,“可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能撑到哪天。”
这是他们第一次向彼此坦诚心里的秘密和无奈,谢凝拙不自觉地揽住叶峙渊,加深了这个原本简单的吻。
这个吻热烈缠绵,但却没有向浓厚的方向发展,更像是一朵久未开放的花,终于在温柔良夜里微微地绽开了一点花苞,溢出一丝蕴含温润的饱满气息。
唇瓣分开,叶峙渊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揉抚谢凝拙湿润的唇:“你觉得我能行吗?”
谢凝拙放轻了声音:“你要听实话吗?”
“算了。”叶峙渊侧头在他小腹上乱蹭,还可以捏着嗓子装可爱,“我现在就是待宰的小羊羔,你快把我吃了吧。”
叶峙渊笑闹着乱动乱摸的手压不住,谢凝拙颤着声:“你要是小绵羊,全世界的狼都哭了。”
“可是我只想让你哭着求我……”叶峙渊舔了舔唇,“继续。”
“继续什么。”谢凝拙终于压住了他的手,“我明天一早还要拍戏。”
“哥哥。”叶峙渊环住谢凝拙的腰,磨了磨牙齿,“我明天要去英国,十三天。你确定今晚要我这样就走吗?”
他坐起身,隔着距离,凝视着谢凝拙,眼神里的笃定根本不容抗拒,话语里却又真带着羊羔般的真诚:“我保证,就一次,不让你哭出来。”
“你……”谢凝拙看着叶峙渊,迟疑着,“我……”
啜吻一下谢凝拙的嘴唇,叶峙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压在了沙发上,目光一寸一寸地贪婪扫过他的眉梢眼角,直到顺着喉结没入衬衫领口敞开的胸膛。贴上耳边,叶峙渊魅惑的声音放肆甜美,随着手指一颗一颗慢慢解开谢凝拙的衬衫扣子的动作,契合得令谢凝拙全身发软,根本没有抗拒的空间:“哥哥,我想把你完完整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