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偏头痛又犯了,时不时就会这样。”
“听说偏头痛可难受了,发病的时候恨不得把脑袋砍了。”
“是啊,我爷爷就试过,疼得大力撞墙。关键是严重的时候吃药都没用。”
“唉,秦总好惨。”
同在电梯的简以曦竖起一只耳朵听,她这两天在跑业务,都没注意到老板的事。
大家有一嘴没一嘴地说着,好像这件事人尽皆知,他们也习以为常。
出了电梯,简以曦在办公室里抓住还在吃早餐的胡湖,探听第一手消息,“秦总怎么了?”
胡湖将嘴里的包子囫囵吞了,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他生病了,过几天就好了。”
“哦~”简以曦明了,心里生出一些不安,“可我手头有个文件着急签字,他一般什么时候会来啊?”
“这个说不定,有时候三五天,有时候八九天。得看这次的医生处方好不好使。”
等这么久?她的业务就凉了啊。
简以曦又说:“他生病了,我要不带点东西去探望他?”
比如待签字的文件。
“别别别。”胡湖听了直摇头,一脸惊恐,“他这个时候心情特别差,千万别去,会殃及池鱼的。”
这么严重吗……简以曦沉默了,她开始纠结。
为了劝她,胡湖决定说出自己惨痛的亲身经历,她压低声音,在简以曦耳旁轻轻说道:“我之前试过,结果远远看见秦总就被吓跑了,他当时青筋暴起、眼眶通红,感觉要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