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对方才被她诓得取了心头血。
沈菡萏脸上露了个森白的笑。自己也是魔怔了,先前竟会那般想。
姜岁绵怎会可能是她呢?
沈菡萏心中千思万绪,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殿中的侍卫皱着眉瞥了她一眼,似是将她看破了般:“贵主的身份,岂是你能窥探的?”
被毫不留情地怼了回来,沈菡萏面色算不得好,心头却陡然一松。
贵主,是宫中的妃嫔无疑了。
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沈菡萏也不多留,坤着脖子如同只傲慢的天鹅,不带半分留恋地跟着嬷嬷离开了。
这些账,她迟早会一笔笔跟他们清算清楚。
侍卫瞧她走远,也不再遮掩眼中的嫌弃,反而向旁边怔愣着的曹陌低声问着:“公公真叫人这么养在淑妃宫里吗?”
那晚今上发怒他可是瞧见了的,这沈氏的下场可不见得好,怎么如今却变了?
见人不答,侍卫又唤了几句,总算把人给唤回神来。
“留着做奴才罢了,哪当得上个“养”字呢?”急声说完,曹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抬起脚就往侧殿冲去。
得了信的侍卫咂摸了嘴,豁然开朗。
原是这样。不过
侍卫望着人远去的背影,不由沉思了瞬。
曹公公这焦急的模样,怎么活像后头有狼在追?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