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喜欢什么样式的,温柔小意还是性子烈些的?瞧舞还是听曲儿?”
“别的不敢说,老妈子我手底下的姑娘,那可是整个大雍最齐全的了,燕瘦环肥,柳媚桃夭,无论您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儿都有,保管将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又试探着伸出手去,那肩膀颤得跟那枝上将落未落的花似的,简直将欣喜二字刻在了脸上。
面对她们如狼似虎般伸过来的手,珠珠左推右挡,总算是堪堪把人给护住了。显然将人领过来的小郡主事先也未曾料到过此等场面,有些急了:
“不要不要,快些领路,我们先前已定好了的,便是那最好的一间。”
又一次落败的鸨母闻她所言,顿时明白了过来。那金锭还在她胸前揣着,正热乎着呢,怎么可能不记得?
“原是客人您,瞧我,倒是有眼不知数了,”她也怕把人惹急了,稍拦了拦,俏声道:“我这就带您过去,玉儿,莫惊着了贵客。”
那一双双朝两位“小郎君”袭去的手,终是收敛了几分。
只是那方浸着香味的长帕仍是不经意地从人儿身上滑了过去。
慌里慌张的小郡主好容易才松了一口气。
她仔细把人护在身后,方才跟着老鸨的步子上了楼。
只是在进门的那一刹,满是脂粉香气的鸨母看着两人,不死心地附耳低声道:“小郎君若好龙阳,我们这儿也是有的。长相清俊不说还各自身怀长技,郎君当真不试一试吗?”
懵了一路的姜岁绵回过身,随手抽出数张银票来,然后
当机立断关上了门。
不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