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地的妓人很快就被影卫清了个干净。
帝王正襟坐于案后, 恍若面前并非什么花红柳巷之处,而是庄重威严的金銮殿。
在小郡主把他们此番的谋划计策一五一十地“坦白”于御前后,就连她也被影卫带走了。
破损的木门重新阖上。
现下屋内空荡荡的, 只剩下了姜岁绵一个。
看着泪眼汪汪的珠珠,小少爷悄悄往外挪了一挪, 本也是想一同走的, 奈何
“岁岁就没什么想同朕说的么?”雍渊帝手一伸, 试图溜走的小兔子就这么被人拎了回来。
君王修长清晰的指骨向下一移, 竟是直接扣住了人儿的腰。
姜岁绵眼前景色倏地一晃,等神智再拢时,源源不断的热意从她臀腿处攀上。
有些烫。
小兔子不敢动了。
“说,说什么”姜岁绵慌慌张张地瞥开眼,语气中却有几分难言的强硬:“说圣上为何来的这么及时么?”
其实她心中正虚着呢, 可看着这样的雍渊帝, 她就是不想低头。
只能不管不顾地先发制人,方才能稍稍平复一下自己繁乱的心绪。
将她扣在怀中的人又哪里看不出她此刻的虚张声势?帝王神色微颤了颤, 再开口时却是一句:
“是朕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