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父子。”
吉,善也,无不利。
她穷尽谋划才得到的“祥”字,可以于一夕之间便被剥了个干净。
而有人什么也不用做,便能让那皇座上的人以天下为局,将一切捧到了她面前。
痴情啊,这两个字放在帝王家,多么可笑。
太后张开嘴,仿佛还要继续说些什么,可刚一开口,便被一道娇娇的话声倏地打断了去。
“圣上,”姜岁绵埋头在人怀里,像撒娇似的蹭了蹭:“我耳朵疼,我们的孩儿不会被吓着罢?”
孩,孩什么?
那厢的老妇瞳孔一缩,像是骤然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你——”
不远处还在忙着指使着内侍搬椅子的曹陌手一抖,险些没又把手里的拂尘给砸了。
乖乖隆地咚,他昨晚当真没错过什么吧。
“岁岁”雍渊帝语中罕见有些迟疑,但不过一瞬,他便温声接过话来。
他没有答“不会”,而是——
“朕传太医来瞧。”
正想努力使个眼色的小姑娘满意了。
不过太医
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