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是不欢而散,却意外能够收获团美的结果。
那一刻,凌柏只觉得身体仿若不受控制一样,巨大的欣喜包裹着他。他扯下来原本附在自己面庞上的、少女的手,轻放在唇边,细细地吻着。可这样的浅尝辄止又好像远远不够,他放下她的手,转而搂过她的腰间,扣住那金钗玉饰锥满发间的脑袋,贴上了她的唇。
从小凌柏开始亲吻自己指尖时,梁婉清就隐隐开始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手指弯曲,甚至想要一掌扇过去。但真等二人吻上彼此时,她瞬时软了身子,什么“放肆”、“无礼”、“下流”的骂词都从嘴边溜走,仅仅余下一句。
“他的唇可真软啊。”
像是害怕她逃离似的,凌柏的右手力道很大,但又偏偏嘴上极尽轻柔,只是微微曾弄她的唇,悄悄玩弄她的唇缝,再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后,方才张开嘴,大举进攻。
而这,完全颠覆了梁婉清的认知。
“你……你怎么能……”她一把推开了凌柏,发髻凌乱,嘴唇与先前涂过胭脂时比,更艳更红。
“我怎么了?”凌柏故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含笑问,“我又怎么你了,不就是亲了一口。”
“你还说,你方才明明……”
梁婉清整个脸羞的胀红,想起方才就浑身不自在,偏生眼前人还一副不太满足的样子,更让她有种有气发不出的郁闷。
初尝情爱的晋安帝餍足地转了转脖颈,舒畅地问:“唔……好吃吗?”
“什么好吃吗?”梁婉清没理解。
“我的舌……”
梁婉清赶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羞愤道:“你是不是哪里缺点什么东西,作什么这么不知羞!”
本就一直迟迟未出嫁,她虽说学过些女红等妇人家的知识,但床笫之事却是从未有任何涉猎。梁母没打算教,她亦不知道学。这一来二去,对于这男女之间的事儿,便是一概不知了。
凌柏状若无辜地瞪大眼睛,还眨巴眨巴睫毛,突然邪心一起,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她的掌心,刚准备划一道弧线,梁婉清就迅即把手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