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也得让他也出点血,相凝霜爽了,心情很好的也盯着看过去。
这人居然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装吧,你就好好装吧。
“怎么,被我捅哑巴啦?”
相凝霜笑嘻嘻的。
那男子也轻轻笑了笑,纡尊降贵一般慢慢在她身前蹲了下来。
他做了个伸出手的姿势,手指细长苍白,姿态也轻柔。相凝霜本想抬头问这厮还想干嘛,但伤口太痛懒得动了,只能借着这个视角看向他依然散乱的领口,以及散着的银灰色长发。
对,虽然脸长得一样,但发色不相同。
洛长鹤…洛长鹤是黑发。
“…你是花?”
面前的人终于开口了。
相凝霜一怔,不意他有此一问,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开始掉叶子了。
……这次竟然伤得这么重吗。
她连笑都懒得笑了,实在是想给面前这张脸来一拳:“你不会自己看啊。”
“很好。”相凝霜发现他竟然笑得更愉悦了,十分满意的打量了她半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大发慈悲一般,“给本座做一件事,本座便不杀你了。”
相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