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粉绿绿,好……喜庆!
把这傻叉不庭山的晦气冲的干干净净。
相凝霜更加心满意足,还没来得及欣赏,就从船上飞下来几个煞气极重的残奴,阴森森挡在她面前。
她停下辛勤劳作,十分友善的询问:“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残奴朝她比了个上船的手势。
哦,老妖怪找她。
相凝霜从善如流:“好的,我马上去。”
还没等她上船,那几个从船上飞下来的残奴便急急忙忙飘去船边开始拆她围上去的云锦,火烧屁股一般争先恐后。
啧,不懂欣赏。
南客坐在大殿上首。
殿内很冷,并非是大漠中因无日无晴而有的寒冷,而是仿佛血液中被填进了冰雪,胸膛被灌满了生铁,骨头都要被冻裂开来的冷。
他在这样的冷中,披了件黑色的大氅,繁艳冷淡的眉目低垂着,用苍白的手指点燃一枝红烛。
点燃,熄灭,又点燃,又熄灭。
姿态轻慢,又很熟练,仿佛是已将这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动作做了千万次,从中获得了什么隐秘的乐趣。
下一刻,他突然一抬眼,唇线十分不悦的拉的很平:“你是活得不耐烦……”
话说到一半,他顿住,轻轻眯起眼看向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