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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连这样可怜巴巴的渴望, 都被泼了一盆冷水。

与他不同, 相凝霜却没事人一般,手还按着他的心口,神色却极其自然、半点没受影响般问他有没有什么同胞兄弟。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后,她还一脸闷闷不乐,立即放了手离他远远的。

他快要气死了。

眼看着眼前人要拂衣姗姗而去,他忍不住轻轻颦起眉,脱口而出道:“…等等。”

然而说完他便后悔了。

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只好顿了顿,勉强想出了一句问话:“…施主不与我解释一下,最初为何要隐瞒身份?”

话音刚落他又后悔了。

…问得是否太过生硬了,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在质问她?

相凝霜闻言确实是一怔。

她以为这件事已经心照不宣的揭过去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她这一遭底子虽已经泄了个干净,但她为了赔罪,已经把持白镜拱手送上了。

隐瞒身份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送来的持白镜却是实打实的实惠,孰轻孰重当然能分得清。

洛长鹤方才应当是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轻描淡写揭过不提,怎么这个时候又提起来了。

难不成…他是在等她如眼下这般,把持白镜送过去才发难?

这厮果然心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