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觉拿了这么多钱,得好好搞搞服务,说不定这位出手阔绰、癖好特别的美人,一高兴又再赏她一颗灵石呢。
“…我可以在床底,您放心,绝不会打扰二位,只会让二位更得意趣,不过这郎君身子瞧着实在有些弱,您可得小心…”
“…停。”
相凝霜听不下去了。
再说下去话题就彻底歪了,她抬起指尖,简短命令道:“去柜子里,别说话,闭眼。”
“…好。”
花魁只好泄了气,老老实实藏进了柜子。
相凝霜终于得了空,正要转头去叮嘱琴师,却看见身边这病弱男子,几乎快要…熟了。
她不解:“怎么了这是?”
她完全没往他害羞那方面想,毕竟这琴师都在醉春阁那种地方呆了半辈子,有什么话没听过。
洛长鹤半晌没说出话来。
时间不多,她也懒得追问,自顾自命令道:“躺上去,接下来按我说的做,别乱动,听明白了吗?”
他终于挣扎开口:“我…”
楼下却在这时传来一阵喧哗,有封闭法阵冲天而起,将整栋胭脂楼牢牢罩在了里边。
洛长鹤立时一皱眉,正暗暗抬指,莲花印结了一半,面前却风声一紧。
她将他推倒在了榻上。
帐子是红罗帐,四角坠了银熏球,床是梨花木床,他倒下去时立刻便极响的吱嘎一声,浓郁熏人的胭脂香气与情-欲味道扑面而来,洛长鹤却没空嫌恶,只是僵着身体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