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愿承认她刚刚一瞬间失神甚至慌乱,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张美貌到害人的脸上移开,谴责道:“你自己得好好反思一下!”
洛长鹤十分好脾气的应下这样的无端指责:“好,我会的。”
搁在她颊边的手指却仍然留在原处,一点也没有动弹的意思,相凝霜见惯了他高岭之花做派,与温良恭俭让的行事,一时觉得好笑,偏头去蹭他的手:“…就只想摸耳朵吗?”
像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猫,被惯得骄矜,招惹起来完全不计后果。
洛长鹤眸光暗了些,神色却依旧很温和,半晌才又开口道:“…闭上眼。”
?
又来?
相凝霜愣了,一时卡壳:“你是…洛长鹤吧?”
这不会是南客在忍辱负重伪装佛子吧。
洛长鹤神色轻轻一动。
“…希望是他吗?”他声音低了些,还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只是心情实在说不上好,“好了…该闭眼了,再晚一会便来不及了。”
这还能有什么来不及?
相凝霜神色古怪,越想越离谱,几乎到了要打码的程度,好一会才犹疑的闭上眼,半抬着脸很乖的说话:“…我只闭一小会哦……”
话说到一半,她便觉得周身气息变了。
不再是暗室沉沉中的暖香缱绻,耳边仿佛有风,极高极清冽的风,从另一方天地吹来。
她下意识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