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边忙边说道:“这京中的小娘子和咱们琅玡一样,都讲究贞静淑雅,咱们琅玡王氏的女儿可都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呢。”
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愤愤不平的说道:“像拿桃子砸您的小娘子肯定是个例,一点也不淑女,就像乡间的野丫头,肯定不会有哪位公子喜欢的。”
“够了。”王松柏忽然有些生气:“怎么能在背后这么贬低一个小娘子,实非君子所为。”
富贵见王松柏语气有些重,赶紧停了下来,转换话题:“太太又托人来问了,问你对邢尚书家的这门亲事怎么看,老爷和太太都很满意,太太说咱们琅玡王氏虽说千年世家,但毕竟现下在京中无得力之人,邢尚书主管吏部,对公子您未来可以多有助力。”
说完,又继续说道:“不及如此,太太专门托人打听了,邢尚书家的嫡长女文玉小姐,姿容绝美,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性情出众,乃是顶顶优秀的大家闺秀了。”
王松柏一阵心烦:“好了,告诉母亲,我暂时并不想考虑婚姻之事,至于邢大人,为人刚正不阿,自然不会因为所谓婚事,就会对我另眼相待。”
富贵把炉子弄好,耸了耸肩膀:“老爷那儿我还能帮你说说,太太那里还是公子您自己说吧。”
王松柏想到母亲一直以来对自己婚事的着急程度,不由的头痛。
另一边,邢文可也稍稍放下心来,又恢复了往日里吃吃喝喝浑水摸鱼的日子。
一日午睡醒来,最近采购的话本子已经全部被看完了,邢文可感觉有些无聊,果然古代的文娱产业远远不能和现代相比,便想着随意溜达一番。
刚到花园,便看见邢文峰正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一看就是有什么喜事。
“二哥,有什么事儿啊,你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妹妹我也乐呵乐呵。”邢文可说道。
邢文峰左顾右盼,见没有别人这才凑上来,轻轻说道:“我听说江南何大家前几日来了京城,明日晚上要在湖上的船舫上献唱,据说是打算隐退,最后一次答谢大家。”
何大家?邢文可眼睛一亮,何大家艺名何采莲,据说歌喉一绝,有语云,听歌一曲,绕梁三日,乃是整个大雍最有名的歌星。只是何大家基本都在江南,这还是近几年第一次来京城,还是隐退前最后一次献唱,邢文可瞬间来了兴趣。
“不过是听何大家唱歌而已,至于这么神秘兮兮的吗?”邢文可问道。
邢文峰这下声音更小了:“若只是何大家献唱自然没什么,不过京中有些青楼楚馆也打算趁着明日何大家表演完后表演节目,甚至怡情楼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胡姬,表演胡旋舞。”